【列博尔记事】(3)(4/8)
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
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
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
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
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敌人,
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
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
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
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
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
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
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
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
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
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
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人事参谋,我要
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肉,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
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
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
在看守的监视下,头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墙上挂着元首的大幅画像,对面就是
他们拷问犯人的地方,墙上喷些黑色的血迹,总能传来惨叫声,拷问官倒班工作
个不停,每6小时不管我是否在休息,都来让我核对下个人信息,然后强光灯对
着我提问,要我配合调查,在放我走之前又给我放了一场[意志的胜利],可我想
的只是我不和当地人合作,是无法在那立足的,真是糟糕透了。
贝尔表哥让我感到庆幸吧,这个案子被呈报集团军人事部后,并没有被重视,
几个参谋讨论一下认为,只不过一封检举信,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情节也很轻
微,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熟悉地区情况的守备队人员不能随意撤换,建议警告一
下就可以。
表哥停顿了一下问我,雷默尔将军认识吗?他也给我说了2句好话,我才一
周不到就被放出来。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不认识,但他的朋友在我那任职。
贝尔表哥让我回去感谢一下他这个朋友,雷默尔将军现在不在这。
我想知道是谁检举的我,贝尔表哥耸耸肩,这只有保安部的人才知道,只是
听说这个人虽然被认定检举不实,也拿到了1000马克的奖金,他可以介绍保安部
的人给我认识,我给他了点东西做感谢。
1941年11月17日,我一次吃的太油腻了消化不良,肚子疼,睡眠也需要补充,
在俱乐部申请了一间临时宿舍,贝尔表哥说,这几天算我到明斯克开会办事。
晚上贝尔表哥领我去参加了这里德国人的聚会,这间酒店是没收的俄布产业,
现在是德国商人在经营,只要交一点入场费,各个单位的人都可以来玩,前线撤
下来的尤其爱在这里炫耀自己的英勇无畏,一些黑市交易也会在这里进行,主要
是买卖各种战利品和捡来的无主财物。
他在这里的舞场介绍了,托妮·伽姆,给我认识,这是个有着洋娃娃一样精
致面孔,和精灵般气质的美女,金发碧眼的20多岁德国美人,在保安部当秘书。
我邀请托妮跳舞,她愉快的接受,我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也有着德国式的硬
朗外表和高挺身材,她眼神在我身上打量着,然后说自己累了,让我送她回房间
休息,我们申请了一间客房,她假装喝醉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真是
个着急的小骚货,我们一起洗澡时,她就忍耐不住的跪下给我舔肉棒,她对这个
尺寸感到很满意想试一下,我也想赶快尝尝她的骚逼,那金色阴毛覆盖下的地方
无比诱人,简单擦干了,我就把她扛起来扔到被子上,和她激烈的亲吻一番,让
她转过身去对准了位置插进去,她的体温很高,骚逼很贪婪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
像磁铁一样让我的肉棒刚拔出来就又被吸回去,她的浪叫我怀疑整个楼都能听到,
当然隔壁声音也不小,我用力操着这个骚货,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今晚得伺候
好她,我射了就换一个安全套换个姿势,一直到我精力耗尽她也累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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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1月18日,我送了一件貂皮大衣给托妮,现在冬天临近这种礼物最受
欢迎,她很高兴答应帮忙。
1941年11月19日,托妮告诉我,写检举信的是我手下的士兵,查理斯·哈曼,
不是线人,就是自己写信投递到保安部信箱的。我感谢了托妮,又送了几件首饰
给她,约定保持联系。随后我向贝尔表哥辞行,我乘坐路过火车不长时间又回到
了列博尔,豪恩上尉交还了指挥权,汇报我走期间列博尔一切正常,明斯克之行
仿佛一场梦幻。
其他共事的人也来看了我,我留意到芦道夫的督查小组有人还穿着冲锋队的
黄褐色制服,芦道夫露怯了似的一笑,说他以前跟风加入了冲锋队,哪知不久罗
姆就被清洗了,感到不平的人也被一并关进了集中营,他又跟风转投了党卫队,
被人讥讽为罗姆的丧家狗,这些神仙打架的事情真让人看不懂,他的这帮同事也
是看列博尔没有保安部的人,穿出来怀念一下。我向阿朗达尔先生表示了感谢,
送了一袋胡椒给他,他抽着水烟对我说,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当晚我没有回家,在兵营的军官寝室住了一夜,晚餐时顺便找特维诺夫打听
了一下那个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维诺夫说,这个人平时喜欢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
静静,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黑暗森林法则,他觉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
亲英分子其实没什么两样,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你没有投奔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
没脑子,故意标新立异,如果你不是军官他就亲自枪毙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为占领区守备队,我们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赖当地供
应,安德烈和约纳斯已经帮忙征集和购买一些保暖衣物,组织了适应性训练。
上午铁道兵求援,他们在城市以东约5公里处遇到游击队袭击,请求增援,
这种事很常见,平时都会留一些人预备支援铁道兵,我亲自带领一些人前去,经
过一番交火游击队被击退,我随即命令部队分散开对附近进行,并有迫击炮
和几节巡逻机车提供掩护,机车上搭载了1辆T26坦克和多挺机枪。
这次作战我部有多人伤亡,打死了10多个游击队。在给上级的报告中我注重
褒奖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调走了。
这种小胜是不会庆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让厨房做了一顿土豆炖肉。约纳
斯和我商议,随着冬季到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土匪和游击队开始走出森林,到乡
下的农场和村庄去强迫当地人提供食物,这些当地人认为自己满足了德国的贡赋
不剩什么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军的保护,所以请求能够获得一些武器用于自卫,
他们愿意购买和交换。
我同意他动用一些库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们一方的农民,并
提示他这种事还应该找来马克·波罗斯基制服警察长商量,他管理着一座小型的
兵工厂,可以维修和生产轻型迫击炮,步枪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还控制着列
博尔通向格罗德诺和维尔纽斯等地的窄轨铁路,这些运输能力低下的简易窄轨铁
路,避开了德国军用运输线路,而又和邻近地区和城市组成了一个较大的经济区,
与波兰,波罗的海沿岸有广泛的经济往来。
约纳斯心领神会希望我给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转转,我当然是许可的。
我在列博尔期间逐渐了解到,这里出产琥珀,皮毛,粘土,优质木材,有一
座自行车,马车制造和摩托车配件厂,一些主要生产农具和日用品的金属加工作
坊,还有麻纺,木制品等轻工业。
格罗德诺有汽车修配和组装厂,那里还设有战地坦克维修厂,能自行改装简
易装甲车。
维尔纽斯是更大的工商业城市,产业更加齐全,从维尔纽斯又可以到达梅梅
尔和里加,在苏俄无法控制波罗的海的情况下,这两个港口城市和对岸的芬兰和
瑞典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
当然也会有人想到要走私获利,附近的意大利营搞的尤其繁荣,这支意大利
远征军的后备营长是个热那亚人,热那亚人自古以来就有除了钱什么都不爱的亡
命之徒美称。
饭后我和约纳斯一起拜访了波罗斯基警长,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他和芦
道夫已经参与进商业贸易这种有利可图活动里了。
喝了几杯格瓦斯,我们又一起去找了芦道夫,芦道夫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
我不知道芦道夫这段时间通过归还产业,参与黑市买卖等赚了多少钱,我看到他
居然建起了一座几百平米的玻璃温室,用于种植大麻,使用几个苏联俘虏给他劳
动,和几个苏联战俘,列博尔富人一起吞云吐雾做了瘾君子,但他这段时间也并
非什么都没干,得益于他的工作,列博尔的正常社会生产已经逐渐恢复了,他认
为要剪羊毛,就得给羊长毛的时间,瘦羊是不会出好毛的。
1941年11月21日,国防军的乔纳森上士押送了300多个英国战俘到达,他喝
了杯咖啡暖和一下向我抱怨起来,他对我说,英国俘虏十分善于逃跑,而且在法
国和比利时总能得到当地人协助,又有英国空军配合,上级只好下令把英国俘虏
往英国空军活动范围以外的东部转移,现在这个麻烦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有逃跑
嫌疑的可以枪毙几个震慑一下,但要等明年的,今年圣诞节前会有瑞典中立国的
红十字会团队,到这里视察这批英国战俘是否得到了日内瓦公约规定的待遇。
看看这些对我很敌视又麻烦的家伙,我首先表示,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会
以国际公约的准则对待俘虏,希望他们不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
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
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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