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偕老(下)(7/8)
“别……你这……骚婊子……你那又臭又烂的骚逼,……根本不配……祖宗的大鸡巴,……操……操我……祖宗……求你操我……母狗……骚逼……还没开苞……”
被四只四肢倒缚着绑在一边,刚刚又被神经阻断了一次高潮的杨意柳立刻谄媚的对我说着。
同时侧身,对着自己的母亲再次骂道,“老骚逼,……贱母狗……你这出卖女儿的……杂种,现在还跟女儿抢……抢……鸡巴……你的骚货……配吗?”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我谄媚的喊着,“亲爹……祖宗……肏我……母狗受不了了……母狗带着老骚逼的……下贱基因……已经憋了……17年……”
………………“肏我……求主人……肏我…………啊……下贱的……女儿”
柳茹看着自己那自己曾经无比清纯,甚至看到男人光着上半身都会脸红的女儿,毫无廉耻的求着被肏,内心中的一点母性,终于还是激发了出来,在最后一刻改口。
不再争抢,被我鸡巴肏的资格,柳茹开始在红毛猩猩猛烈的进攻下,大口的吃着我让高级厨师为她特制的乌金【十天以上粪便】白肉【蛆虫】面,不时抬起头来发出亢奋的呻吟,像是刻意在让自己陷入更深层沉沦,压下表层人格释放出的那种负罪感,展示出来一种被压迫无助下,歇斯里底的自暴自弃。
我看着这一对母女的表演,之前连续三天两夜疯狂乱交调教会,中间除了加起来不到六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其他时间都疯狂释放发泄,才堪堪疲软的鸡巴,在休息了半天后,慢慢的觉醒。
俯下身子,解开杨意柳的绳子,我捏住杨意柳的下巴,一口痰吐进她嘴里,同时将手里快要抽完的烟头塞进她的嘴里。
“呕……”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杨意柳,不由发出一声干呕。
“臭婊子,给我咽了,”我捏着杨意柳的下巴厉声喝道。
“呜呜……”
看到自己母亲被玩的情况,其实杨意柳在喊出求我肏她时也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口中下意识地发出几声低无后,杨意柳强忍着恶心将我吐的痰与烟头咽下去,然后谄媚的看着我。
“果然母狗生的骚逼,天生就带着下贱的基因。”
我随手给了杨意柳一个耳光,一手捏住杨意柳那比柳茹仅仅小一号的奶子,然后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
“啊……”杨意柳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屁股上的肉都颤抖了起来。
我则是一根手指直接插入杨意柳的屁眼里,三十多公分长的暗红色鸡巴前端那粗如鸭卵的龟头,在杨意柳那空虚了十七年,从出生就没有人探索过的骚逼口摩擦了几下。
看着杨意柳望着我鸡巴时那无比期待我的鸡巴可以肏进去为她止痒,却又有因为我足足比视频里她爸和他弟弟鸡巴,大了近四倍的鸡巴些恐惧紧张的眼神,我咧嘴一笑。
侧目看了一眼,被我停止灌肠在屁眼里堵上了一个肛塞的柳茹,竟然被红毛猩猩那如同鼓槌一样的大鸡巴肏的,本来以前就几次在调教中差点脱垂出来的子宫,终于掉出骚屄外一半,然后被红毛猩猩鸡巴立刻塞了回去,我的腰上突然一挺,暗红色的鸡巴向前跟着一用力,丝毫不在意中途感受的一点阻碍,鸭蛋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了杨意柳的子宫口那朵娇嫩下花蕊上。
“……啊…………啊…………啊……”
一瞬间被鸡巴粗暴塞人,并捅穿她的骚逼,以及那朵象征贞洁的处女膜,那种巨大的疼痛感,羞耻感混合着骚屄被填满后,子宫深处那开始减弱的骚痒折磨,与跟着升起来的巨大满足感,混合在一起涌入让杨意柳被黑龙淫折磨的已经有些迷乱的大脑中,杨意柳不由得扬起脖子,好像天鹅一般发出一阵清脆,宛如天籁的高亢呻吟。
“爽,……骚货的骚屄……好紧……爹好舒服……”
我丝毫不在意杨意柳那混合着无限痛苦,又夹杂着黑龙淫激起的深入骨髓的瘙痒得到缓解后的愉悦感,大鸡巴一次次在我刚刚开苞的骚屄里抽插着,连续十几次将杨意柳从没有开发过的骚屄撑开夸张的幅度肏进去。
“啊……好爽……要被爹玩成……贱货了……肏……肏死……母狗……肏死母狗啊……”
因为那种骚屄里传来的痛苦与愉悦感混合的感觉,也因为自己被破身后终于彻底正视了现状,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的那种自暴自弃,杨意柳口中不断发出一种好像宣泄似的呻吟。
目光望向自己那被红毛猩猩不断肏着,一边吃着乌金白肉面,一边不时给对面那个才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生化梅花鹿口交的母亲时,杨意柳对于这个被别人玩弄的好像母狗一样的淫贱,诱骗自己喝下黑龙淫的下贱母亲,眼中带着无尽的鄙视与仇恨。
可是,转眼想到自己母亲更早的接受了黑龙淫,依然几次拒绝奉献自己,甚至几次不惜以死相逼,虽然最后屈服了,但是那种过程中却也承受了她自认为绝对忍不了的折磨;又想到自己母亲刚才将被肏的机会让给自己,让自己缓解痛苦,她又要因为这个被多折磨至少几个小时。
虽然视频中她看到了母亲宛如极乐的表情,也听到了那亢奋的呻吟,但是她却能从母亲那种极致快乐中感受到,一种最深层无助后掩饰到自己都已经认为没有的极致压抑与痛苦,以至于母亲的人格都因此被撕裂。
于是,在那种深沉的憎恨中,杨意柳又带着一种深深地感动,以及对于预想中未来的无助、恐惧,当然伴随而来的还有那黑龙淫释放过程中那无比的极乐,那是一种比正常性爱强烈十倍的快感,足以让从来没有经历这一切,而且内心深处对于强壮男人本就有种崇拜的杨意柳。
“……啊…………啊…………啊…………啊……好爽……,肏死……母狗吧,亲爹……你……随便玩弄母狗吧……母狗……好喜欢……”
无数种完全说不清的感受,交杂在一起,已经意识有些迷乱杨意柳,这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自己身体无比的敏感,在我大鸡巴一次一次深深的抽插下,骚逼里的嫩肉好像有了一种不被她控制的独立生命一样,不断地蠕动着,大股大股的淫水溢出来,然后随着我大鸡巴的抽插,一滴一滴的在她身下形成一个水洼,口中那忽高忽低的声音更是从来没有停息过。
大鸡巴继续肏着杨意柳,鸡巴上一个个绿豆大的疙瘩,随着我的抽插按摩挤压着,杨意柳骚屄内的嫩肉与每一个敏感的神经点,两根手指弄挤压进杨意柳那从来没有开发的屁眼,慢慢的搅动扣挖。
透过前面的镜子,望着镜子里杨意柳那不断变化,甚至显得有些狰狞的表情,就是我为数不多的癖好之一,喜欢玩弄处女尤其是在她母亲面前玩弄她的理由,如果只是论紧窄那一只只人形母狗乳孔尿道都有着比处女骚屄更加极致的紧窄,对于处女的纯洁我也根本不在意。
让我在意的就是处女被破身时那一瞬间从自以为纯洁到接受自己被玷污的那一瞬间复杂心情变化下脸上的精彩表情,与身体因此带来的比春药刺激还强烈的敏感度。
这些年下来我肏过的处女自己也记不清了,一个个处女在我手上被玩成烂泥还不如的母狗杂种蛆虫,她们的样子我早就不会去记。
可是那些或者曾经清纯害羞,或者淫荡渴望被肏,或者高冷生人勿近,或者热情落落大方,却又在破处一瞬间,绽放的那霎那间无法复制的表情与让我在肏屄时感受到的身体震颤感,却好像一个个绽放的烟花一样,虽然短暂却带着一种凄美的无双感,那是任何一个善于表演的女人甚至她们本人都绝对无法演绎出来的美感。
也让我在每一次这种感觉记忆模糊后,升起更强烈的追逐欲,成为我不多的爱好和执着。
处女的献血随着淫水滴落在了地上,好像一个抽象派画家耗尽一生的鲜血描绘出的最深沉旁人无法参悟的桃花林,一时间我的眼中甚至看到了最璀璨的烟花,看到了那一路上春风吹过无数绯红色花瓣飘零如同雪花。
于是,我心中的暴虐愈发点燃,胯下硕大的鸡巴变得更加的狰狞,腰身好像马达一样快速的颤动着,这一刻我就好像一个狂野的勇士,正在那飘零的桃花雨中纵马狂奔,追逐着远方天使,并在下一刻将她压在身下,用鸡巴做长枪,彻底践踏她的神圣一样。
“啊……肏我……我柳茹是出卖女儿的婊子……肏死我……我这个不要脸的女警,撕碎我的烂屄……啊……肏……肏我……”
看到女儿落红后,柳茹的眼睛都仿佛染上了一层血红,那种愧疚与负罪感瞬间十数倍暴增,一时间无法面对这一切的她,就好像一根已经达到极限的弦被彻底崩断,第一人格一瞬间被塞入了完全黑暗的密室,只有第二人格在狂野的迎合着我,那一刻在她眼中竟然诡异的再也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带着一种炙热的崇拜与对于欲望的极致痴迷。
而在我心中,柳茹着婉转起伏的呻吟,就像是我的母狗在提前庆祝我凯旋的战鼓,让我的血脉更加磅礴涌动,杨意柳在我身下每一次呻吟与颤抖都变成了我的功勋,让我渐渐习惯了无尽淫乱的内心依然开始有了亢奋的跳动感,就好像从已经麻木了生活成为活死人后,意识渐渐的复苏,并踏过无数污浊登上了一处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的岛上一样。
大鸡巴继续肏着,用力的肏着,听着柳茹那一声声好像助威一样的浪叫,我一次次将鸡巴重重肏入杨意柳的骚屄深处,龟头好像拳头一样砸在杨意柳的子宫壁上。
“……啊…………啊……哦……”
杨意柳摇晃着头,让满头的秀发肆意的张扬,显示着她比发丝还凌乱的内心,也发出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呻吟,妄图压下自己那无比羞耻复杂的内心,让自己只是将被黑龙淫催发的最深沉的欲望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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